“但是人数多是吗?你也不看看,都已经被揍趴了多少人了?”牧珂向一旁被那瑟一记横扫抽飞,堆成一堆的伤员。
“斯巴达君对于我是有所收敛,但你们已经彻底惹怒他了!”
这才有人去看了看。
那些人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口鼻出血的状况,仅仅是还能证明还活着,短时间能不能苏醒过来是另一回事了。
差别一目了然。
寂静。
出奇的寂静。
“愿赌服输哦,”斯巴达说着,从擂台上跳下来,“我会在外面等你们吧人马召集够的。”
战友团内,依旧一片寂静。
“啪……啪……啪……”场内不知何处,响起了掌声。
掌声,从来都是一种具有感染力的东西。
节奏不知不觉的就被带了起来。
屋外,那瑟扶了扶面具,又想起刚刚牧珂说的话。
对啊,他还没有出全力。
如果他真的出全力了,会唱着亚特兰蒂斯战歌,哪怕是战死都在所不辞。
只是,还没有什么可以将他逼到那个份上。
他也不希望会被逼到那个份上。
毕竟很早以前,他就这么决定了要唱着亚特兰蒂斯战歌,把波塞冬打的满地找牙。
毕竟关乎荣耀与尊严。
战友团的倒扣船的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