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了这么一大堆话,整个人急躁得如同是暴怒的狮子。
连徐大夫人也被她说的心思纷乱,她最终只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问徐兆海“对了世子,您有没有告诉父亲?父亲和母亲肯定会有法子的”
徐兆海更加暴躁,他挠了挠头,很少见的劈手摔了一个杯子,恼怒的道“父亲去巡视河北尚未回来,母亲若是知道了”
大有要隐瞒下来的意思。
徐大夫人听出来,急忙上前一把搀住了他的手,沉声道“不能瞒着!世子,咱们处理不了这件事,若是没有父亲母亲拿主意,我们很容易又办错事的!可现在不是咱们能办错事的时候了!一旦出了事,那才更加难以挽回啊。”
她实在是怕极了。
国公府落难的那段日子还历历在目,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当时有多狼狈和难堪,而这一次的事情如果闹出去了,那恐怕比之前还要更可怕十倍百倍。
她斩钉截铁的以从未有过的坚定的语气对徐兆海道“世子!走,我们去见母亲!”
徐老太太已经快要睡下了,近日天气寒冷,她人老了,就睡得格外的早些,时常到了傍晚就开始没有精神。
听见是儿子媳妇来了,她挑了挑眉就让人进来,让他们坐了以后便问“怎么这么晚过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