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回答完之后，他却愣住了。

因为他忽然想到邬东冕解释这些的意义何在。

他曾经借用过那个吊坠的力量，而后白槿兮彻底拥有了那些力量，这不就是在说他们两个吗

吊坠是一块陨石中的一部分打磨而成的，当它的物质力量被唤醒的时候，会吸引蕴含更大能力的另一部分陨石得主来寻找它。然后杀死此刻拥有过它的主人，也就是白槿兮。

白槿兮斩断与程然之间的关系，就是想把程然藏起来。

“而前来寻找它的，不见得是以一种人的形式，也可能是这样的。”龙重新指着屏幕说道“以一种能够影响人类情绪与自身变化的状态，他们可能藏在这些云里雾里空气里，总之随处都有可能，而且目前我们也还不知道怎样对付它们，所以胜算几乎为零。”

龙强调道“所以程然，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槿兮的好意，否则……”

“你让我看这些，就是想告诉我，那不是一个人，是一个未知的东西对吗？”程然沉默片刻，冷笑一声说“是我们不可能战胜的东西，让我放弃是吗？”

龙并没有否认，而是点了点头。

“人不能与天斗，更不能与宇宙的未知斗，因为我们只是一个单纯脆弱的个体。”

“除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