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顾白笙这句话，胡慧便等着莫绍言跟曲晓波回来了一块儿吃饭。

而宋霜那边，却在放下电话之后，抬手敲响了面前的公寓门。ii

门里面听见声音的房屋主人，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，才终于有些胆怯的打开了门。

“是我，宋霜。”

听见对方的名字。

房屋主人甚至有一瞬间想要关门，把客人拒之门外。

可是，宋霜却抬手，撑住了门板“贺小姐，你不会想让我请警察来敲这道门的。”

贺子涵听见，果然停下了要关门的动作，咬着嘴唇，接力保持着快要绷不住的镇定，将门打开，把宋霜给放了进来。

贺子涵已经洗完了澡，现在正穿着浴袍，头发也没有干。

宋霜进来之后。

贺子涵站在门口，有些不知道何去何从。

ii

“我过来想要问什么，想必贺小姐的心中已经十分清楚了。

贺子涵抿唇，想到了肖容之前跟她说的那些话，就开了口“我对我做的事情向你跟宋少夫人道歉。”

宋霜蹙眉“你承认了马场的马是你动了手脚？”

贺子涵点头。

并且犹豫了一下，迅速转身，回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小喷雾瓶子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

宋霜问她。

“这是可以让动物在剧烈运动之后，突然暴躁失控的一种喷雾。”

听了贺子涵的解释，宋霜明白了“你就是用这个东西让笙笙摸的那匹马暴躁起来的？”

“是。”ii

贺子涵点点头。

“你从哪里把这东西弄来的？”

贺子涵对宋霜所提的前几个问题，都好好的回答了。

却唯独在到乐这个问题的时候，明显的不去配合，也不愿意回答了。